陆执竟被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嘲讽地看向苏卿梦:“容我提醒, 你不过是未婚妻而已,你和我舅舅在法律上没有任何关系。”
苏卿梦冲着他甜甜一笑,陆执却是本能地朝后退了两步,就手护在腹部。
苏卿梦笑出了声,陆执面色难堪,指责苏卿梦:“我舅舅都这样了,你倒是笑得出来。”
“你舅舅怎么样了呢?”苏卿梦反问。
陆执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只说:“我要见我舅舅。”
“我记得,晋舟那天把话说得很明白,你已经不是他的外甥了。”苏卿梦说。
“你有证据吗?”陆执冷哼。
“你也不必着急,”苏卿梦也不和他争执,“律师很快就过来了。”
陆执一愣,眼底风卷云涌,晦涩不明,这一刻他想了很多,恰恰是因为想的太多,他颇为着急地走上前,控制不住地说:“苏卿梦,沈氏集团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就算律师来了,我也是他的唯一继承人!”
“谁说的?”低沉的男声自病房内传出,陆执整个人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向病房。
苏卿梦回头进病房,将坐在轮椅上的沈晋舟退出来。
沈晋舟除了腿上打着石膏之外,没有其他区别,更看不出有什么生命危险。
陆执愕然,面色变得更加难堪,眼里是难以置信,他几近狼狈地低下头,“舅舅,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没事。”沈晋舟平淡地应了一声,“不过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