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孟长兰的性子,要是有婚书在,肯定会拿出来为自己开脱。
那时候她没拿出去,却在父亲派人再去调查时拿了出来。
这前后也就相隔了两三天,却有了这张凭空出现的婚书,这不得不让他深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是回答不上来了?”
程安国见儿子臭脸的样子,忍不住冷哼,“你小子压根不上心,要不是我后面派头从孟长兰那拿了这张婚书回来,指不定就留个隐患在,那个孟长兰也是,我记得当初见她的时候,还是个爽利的丫头,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算计,连自己亲侄女都不放过,要不是顾念她是你孟叔的女儿,我肯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当然话虽这么说,该给的教训还是不少,只怕未来很长时间,孟长兰都要在黄桥村抬不起头来。
程景森眸色微动,沉声问:“这婚书是孟长兰主动拿出来的?”
程安国:“嗯,晓东去了一趟她家,她就主动拿了这婚书出来,大概是想给自己开脱。”
程景森听着父亲的话,心头的疑虑却是越来越深。
他直觉这件事里,有什么地方不对。
不过,他没有讲出来,习惯让他选择了沉默,不打无准备之仗,一切等他调查清楚后再说。
只是这在程安国眼里却像是儿子心虚,这让他很满意。
他特意准备这一出,就是为了敲打一下儿子。
他的身体他清楚,也不知道还能过几个春秋,这一家子,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孟书婉,这是他兄弟临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人。
这个家里,他知道要是自己走了,就是老大抗着,老二这人性子跳脱,只听老大的话,只要老大愿意把小婉揽入羽下,那未来就没谁能伤害到她。
如今铺垫已经够了。
他便开始跟大儿子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