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大过年的,一点不喝是不可能的,你放心好了, 我心里有数。”崔林院敷衍地应道。
崔美青撇嘴:有数个屁, 男人说自己不喝酒,那就是在放屁。
直到崔美青长大外出工作, 五十多岁的爸爸和四十多岁的妈妈每年过年还会因为喝酒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
崔志青工作之后也是一个隐形的酒鬼,只是他和爸爸不同,很少喝的烂醉如泥, 让家里人善后。
山东是酒桌文化,云南却是纯纯的酒文化, 每次一群人坐在酒桌上,库库就是喝。
崔美青长大后一直没找对象, 就是因为身边再正常的男人,一坐到酒桌上就好像被酒精上身了一样。
崔美青想到这里,伸脚“无意间”踢了爸爸一下。喝酒出了那么大的事故之后还敢继续喝,怎么不喝死你。
她穿得是板鞋,鞋底有点硬, 一脚踢上去还挺疼。
崔林院差点跳了起来, 他揉揉小腿,低头对崔美青说:“你踢我搞么?”
“啊?”崔美青迷茫地看着他:“我踢你了?没有啊,我好好的干嘛踢你。”
“那可能是不小心踢到的吧。”崔林院说着走快几步, 离崔美青远了一点。
到了段家,一群人正在按猪,肥美的家猪发出惨烈的叫声, 在人群中被人揪着尾巴,跑哪去都被人堵着。
段大瞅见崔林院, 开心地大喊:“快来,快来,按猪了。”
崔林院马上加入到大人们按猪杀猪的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