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我能去哪里?”这套庄园,他都住了几十年了。哪里的设施,哪里的细节,就是那里有狗洞,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现在说这个庄园不是他的家,竟然还要赶他离开。
秦子虚气的不行。
干脆他就拿起自己拿手的把戏耍赖,在地上滚来滚去,嚎啕大哭。
以往的时候,余寒再怎么狠心,都会心疼的过来打量着,然后严厉的斥责。
可是现在……
余寒只给了秦子虚一个背影。
他站在深深的黑夜中,冷的刺骨。
等到警察来,秦子虚怎么回到狭窄潮湿的地下室都不知道。
乱七八糟的摆设,简陋的地下室,脏兮兮的哥哥弟弟们。
此刻秦子虚想起了下水道的蛆虫们。
曾几何时,他就是用这个称号,称呼这种只配待在地下室休息的人。
现在他竟然要住这种破地方,怎么可能——
他住的应该是大的出奇的庄园。
光是地下室,都有珍藏几百年的红酒。
“弟弟,你怎么……怎么才回来?”秦子寒咬着苹果,含糊不清的看向秦子虚。
小弟秦子墨捧着苹果,也是小口吃着。
在秦子寒看过来的时候,深怕他抢走自己的苹果,胡乱的吞下去。
那是滚过痰的苹果——
秦子虚将这个事情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