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依那面色一变,道“你什么意思?”
“叙州能泄密一次,便能泄密二次,不若你以为,我为何会在这里?正是早就得了信,知道你攻城一事,才提前在此埋伏!”
这说话之人正是何校尉,他带人躲在暗处观察,见然依那又有攻城之势,不敢在藏下去,带着人现身!
然依那自然不信,道“你们中原人果真狡猾奸诈,死到临头,还妄想挑拨离间,可惜我们突厥人最实在,不会听信你这种胡言。”
何校尉道“然依那将军,金州如今的兵力你必是知道,若是这王初和真心攻打金州,李校尉岂会放我等在此埋伏?”
又道“我知将军智勇双全,不过你们聪明人总会想太多,到头来,反把自己坑了。”
“我们中原有句古话叫好言难劝该死鬼,将军既然坚持要留下来,我便成全将军便是。”
他说着一抬手,忽然一只烟火升空,只听一声巨响,何校尉身后传来震天的喊声,伴有马蹄声,听得然依那浑身一颤,道“你既是与那王初和联合,为何还要放我离开?如此做,岂不是自相矛盾。”
何校尉哈哈大笑道“然依那将军,你未免太天真了些,那王初和岂会真心与我们合作,不过是想看你我双方互相交战,好趁机偷袭罢了,如今我放你回去,只是不想让他从中获利。”
然依那那一听,此话有几分道理,且这中原将领不知藏了多少人在身后,若打起来,恐难全身而退。
不论他所言真假,这南门他是不准备继续打下去了,遂不再多言,领兵撤退,何校尉信守承诺,并未派兵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