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望向他,听他道“我方加之鹤鸣县的将士,不过堪堪五千余人,若想取胜,唯有以计谋之。”
“奉之截断其粮草,乱其军心,此为其一。”
“刘盖无路可走,心中首选,必不会是撤军,而是攻打鹤鸣县,而我的想法,正是要逼着他尽快拉攻打鹤鸣县!”
吴郎将听得一愣,不解道“郡王,这刘盖若是强打,我们哪里能打得过,这对我们太过不利!”
赵观笑道“确实不利,但生机亦在此处!”
说话间,他走到书案后,指着舆图道“诸位请看,鹤鸣县右侧,便是京水,我想利用这京水,带骑兵从后方偷袭刘盖的部众,再由尔等在鹤鸣县以火药弹震慑这刘盖大军,届时必定让其军阵大乱,难成气候。”
晋王叹气道“二郎那边虽有刘盖在后虎视眈眈,但尚且还能拖延,今日召诸位来此,乃是因叙州之事,几日前突厥派人偷袭边境的雅力县城,雅力县丞战死,突厥人在县中大肆抢夺,待叙州那方收到消息时,雅力县已是人间炼狱。”
此事后果,晋王自然想得到,这一战原就打的太过持久,先前他已经动了撤军的念头,但被二郎劝回,这次又遇突厥人偷袭,继续下去,上京不知何时能攻下,恐被这突厥偷了家。
不能拿下上京,虽有遗憾,但至少关中还能保住目前的疆域范围,日后在寻时机,攻打上京,亦不是不可行,他道“上京城终归是在刘家手中,此乃我中原事务,而这突厥进军,日后哪里还有我等说话的位置,事有轻重缓急,此时,击退突厥,才是大事。”
于侍郎见他主意已定,不好再劝,只待出府之后,与世子去信,让他规劝晋王,此时召回燕郡王,实不可取,突厥犯境虽凶险,但以叙州和金州的实力,尚且还能拖上一拖,替燕郡王争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