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方登基,就出了这等子事,就此不管,日后岂会还有人愿意追随他,眼见着底下众人因出不出战一事,吵了起来,他沉声道“大晋方兴,诸方不稳,南地居心不良,若不能将他们赶出水咸城港口,实乃愧对城中的大晋百姓。”
赵观居下手,闻赵坚之话,上前道“父皇,儿愿替父皇分忧解难,前往水咸城。”
程瞻在水咸城出事,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问,今日即是父皇不同意出兵,他亦会主动请命。
赵坚看向他道“二郎你攻上京辛苦,水咸城一战,朕有意让李温前去,你留在上京修养身体。”
赵观一怔,他自虽父亲起兵以来,还是第一次请战被他反驳,心中有些郁闷,上言道“父皇,疼惜儿臣身子,儿臣铭感于心,只南地之事,关乎大晋存亡,儿臣岂能因顾自身,而弃大晋与不顾,还望父亲准许儿臣的请求。”
赵坚道“二郎,李将军曾在建州水军任校尉,比你熟知水上作战,他去比你合适。”
赵观欲言,被一侧赵达扯了扯衣角,他斟酌片刻,后退几步。
赵达见状,上前道“父皇,儿臣以为,李温虽精通水战,但在应对刘赞之事上,当属燕王最为熟悉。”
“后来你每次进宫,都会来找我,一开始,我只觉得你呱噪,后来习惯了,你不来又好像少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