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天嘱意的当真是赵家吗?亦或者并非是他赵家,非是赵坚,而是如今在陵宴城港口的这位燕王殿下呢?数次破局之人,皆是赵观,若真如此,赵家的未来,可真是难料,皇位之下,埋的皆是亲人白骨,思及此,他略顿了顿,道“阿限,或许你说的对,我不该为宋翰的戏言困扰,我还有机会。”
他何尝又是信命之人,若他真的认命,当日恐怕早已死在上京城的后宫之中,他自来就是有一丝机会,便不会错过,只要他还活着一日,天下之事,万般皆有可能!
阿限听他如此说,心稍稍定,不论如何,只有陛下愿意离开,日后必能在卷土重来,他道“陛下,卑职这。。。。谁在外面?”
他话说一半,忽然神色一凛,急忙将刘赞护在身后,眼神警惕看着窗外,瞬间的功夫,窗棂忽然裂开,散落一地,碎片后,站着一位白衣玉簪的男子,他神情冷漠,盯着阿限身后的刘赞,道“解药。”
刘赞见是他,从阿限身后站了出来,道“原来是叶阁主,当真是稀客。”
叶大不欲与他废话,已经提剑而来,阿限自然不会让他过来,抬手迎了上去,两人动作十分迅速,书房早已凌乱不堪,阿限恐伤到刘赞,有意将叶大引出书房,只叶大今日的目标便是刘赞,岂会轻易如了他的心思。
阿限见他不上当,微微急躁起来,动作微顿,已经被叶大察觉,他动作越发快起来,直直刺向阿限,阿限避之不及,被他一剑刺入手臂,顿时失了防守,叶大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机,一脚将他从窗棂踢了出去。
他用了十足的劲,阿限吃满了这一招,重重的掉在地上,身子一震,挣扎好几下,却已经站不起来。
叶大不在管他,看向刘赞,剑尖直指他道“解药,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