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江絮回话,转身翻墙离开,留下江絮站在原地,想打人,但罪魁祸首已经跑了,且她不能真的动手,想了想,只能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可越碰,越觉得那一处烫的不像话,懊恼了好一会,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她跟赵达睡都睡过了,只是亲了下额头,算得了什么,她不该如此纠结。
一想,抬手拍了下桌子,转身欲离开院子,忽然树梢的海东青急呼一声,她神情一变,脚步突然加快,只她动作快,来人比她还快,未到院门,那人已拦住她的去路,冷眼瞧着道“江先生,我家主子有请。”
江絮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阿限,道“我若不愿呢?”
阿限轻嗤道“江先生,我只是通知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江絮与他打过几次交道,对着少年的脾性有些了解,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方才盼着赵达走,这会只希望他未走远,能听到那海东青的动静。
只那阿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声道“江先生,我劝你莫要动其他想法,赵达已经走了,难不成你还指望一只海东青救你?”
江絮听他这话,知道他恐早已潜伏在此处,特地等赵达离开才动手,她今日是不得不走一趟,道“容我与家人说一句,他们见不着我,恐会报官。”
阿限知道她心思多,见她这么容易妥协,疑心有诈,自然不可能让她去报信,身影一动,一掌敲在她后劲,江絮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北面?可是突厥要生事?”赵坚虽不喜他,但事关大晋危机,他不敢轻视,忙追问道。
宋翰道“陛下,星像显出,此乃内乱,并无异族入侵之事。”
赵坚一怔,北地从肃州到东山郡,皆靠北,肃州如今是裴将军守着,他是二郎手底下的人,莫不是他久居肃州,起了其他心思?
赵坚略想了想,道“北面宽广,你可能算出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