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一系,因先前燕王受伤一事,早已对太子心生不满,如今抓住太子的把柄,自然想往死里弄死太子,太子若不在,燕王占嫡又占长,且手握重兵,这日后的大晋,岂不是他的囊中之物。
却不想,燕王忽然上前,哭诉道“父皇,大兄绝不可能谋反,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那孙元衡原就是嚣张跋扈之人,必定是因大兄将他赶出上京城,心生不满,才会如此行事,大兄远在上京,亦是鞭长莫及,还望父皇明察,还大兄一个清白!”
赵坚原被这些人吵得头疼,对太子谋反之事,他亦十分苦恼,一则不愿意相信,二来又担心若是真的,他该如何?
乍听燕王求情,亦有些意外,毕竟二郎才在大郎手中捡回一条命,却不想会在此时替大郎求情。
他那日听了于相国之言,还疑心,大郎谋反一事,是二郎在背后捣鬼,今日见他这番做派,又有些迟疑,莫不是自己相差了?
他道“二郎你先起来,太子人品,朕自然知道,若他真是清白的,朕必定会还他一个公道。”
赵观忙点头谢恩,赵坚看他神情,并不似作假,莫非往日他与大郎之间的争斗都是在做戏给自己看?
他道“二郎,你对大郎,并无怨恨?”
赵观猛地抬头,眼眶泛红,道“父皇,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围场一事,儿臣确实对大兄心有失望,但思及当日高峰之时,若非大兄舍命救我,儿臣恐怕早已命丧高峰,如此想来,对大兄就不敢再有怨恨,我的命,本就是他救回来的,如今他与我之间有误会,我二人解释清楚,日后自然还是好兄弟。”
赵坚听他这话,心中宽慰,道“二郎,你能这么想,阿爹心中十分欢喜,无论日后如何,你且记住,你与大郎之间,乃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