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人也记起来他一向不喜欢被别人打听的习惯,换了话题:【听说瘸腿带人找你去了?】
【赶跑了】
【瘸腿那人报复心挺重,你自己个儿注意着点。】
【行,我给你安排就近的场次,不过我这儿可是合法场地,你再像上次那样,哥哥我可就保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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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穿着的鞋子在城中村沾上了点灰,温槿被司机接回家后第一时间就给换掉了。
她把前几天洗好又烘干了的小白鞋拿出来穿上。
甫一换好鞋子,别墅一楼的大门又忽然被打开,本应在外地演出的温隽凡和覃珠走了回来。
温槿心头一跳。
覃珠倒是先看见了在二楼的她,面色如常问:“今天在玛丽特老师那儿练得怎么样?”
温槿呼出一口气冷静下来,扬起笑脸:“又有很多新的收获,妈妈。”
她同样下楼来到了客厅。
覃珠看似漫不经心:“学了些什么?”
幸好早有准备。
温槿将事先和玛丽特对好的话语说出,回答得滴水不漏。
覃珠温和笑了笑。
若是在外人看来,这还当真只是母慈女孝的温馨一幕。
只不过温槿早已熟悉,父母这看似关切、温柔的外表下深深的控制欲。ԧľಽ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