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嘴唇抖了抖, 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一句话。
她知道他肯定是又去做那些危险但能挣点钱的事情去了, 也就是最开始见面的时候, 朱炎不小心说漏过嘴的“比赛”。
当时她就好奇问过, 被朱炎三言两句岔开了话题。
既然都说了别让她多管闲事,那她何必再去热脸贴冷屁股。
温槿委屈地想。
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最后,她又想起昨天覃珠才同她说过的, 下周要带她去美国见几位柯蒂斯音乐学院教授的事。
她干巴巴对着要走的靳桉开口:“下周你不用来了……”
她话还没说完, 便察觉到摩托车上的少年顿了下。
不是那种感到意外的停顿,更像是一种,更深更沉的、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要做点什么却又终究被自己的理智所压制,不允许自己有过多动作的停顿。
好几次见面来只字不语,这次他终于抬眼, 开口问了句:“为什么?”
温槿继续解释:“下周我要去国外不会在家, 所以你下周不用来, 等到下下周再去学校门口找巧玲他们拿东西好了。”
听完她的解释, 靳桉又倏忽移开了眼。
他情绪淡淡道:“知道了。”然后便拧动摩托车把手驶去。
温槿拿着装着学习资料的书包, 慢慢往别墅走。
覃珠陪她弹完一下午的钢琴,刚才拿着手机去了会客室接电话,听起来像是有关下周和几位音乐教授见面的事,估计要聊挺久,住家阿姨在厨房里,所以她才敢趁着这时间偷跑出别墅来后花园这边和靳桉见面。
但也就是她打开别墅门的瞬间,本来应该还在会客室里接打电话的覃珠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正对着打开门的她。
温槿瞳孔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