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听话点点头:“我知道了妈妈,我现在就去练。”
说着,她就要往里走,顺便也将别墅大门带上。
这样,覃珠也就不会出门,然后看见草丛里露出来的书包背带。
没成想她门还没关上,覃珠就又开了口:“但既然说眼睛累了,那就再休息一会吧。”
她上前来,伸手打开别墅门,“毕竟玛丽特老师才同我说过,在你报考柯蒂斯这件事情上,妈妈对你有些太过认真了。”
温槿一怔。
随即她想起上次向玛丽特请假时,玛丽特说要和覃珠谈谈的事。
听覃珠现在的语气,好像还真听进去了。
温槿心底的欢喜还未升起,下一秒,覃珠温和的话继续响起:“所以妈妈想了想,玛丽特老师还是不适合继续做你的钢琴老师了,我和你爸爸会再为你重新找一位合适的钢琴老师的。”
温槿愣在原地。
随即她不敢置信开口:“这不……”
覃珠看向她。
这位在国内音乐届享誉盛名、知性优雅的女性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偏执。
仅仅只是因为玛丽特劝了一句不要在女儿考柯蒂斯这件事情上太过于执拗,就放弃了曾经和丈夫花大价钱请来的这位钢琴家继续再教导自己的女儿学习钢琴。
偏执、执拗,疯狂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
温槿自动噤了声。
她明白,无论她再怎么说,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了。
女孩垂在身侧的手无声用力,指尖深深陷入掌心。
如果再让他们知道她和靳桉见面、找文化课学习资料、参加化学竞赛……
覃珠脸上还是挂着一如既往和善的笑,看似无意道:“对了,妈妈最近发现你时常来花园里走,是花园里有什么东西吗?”
说完,她朝着门外走去。
而装着学习资料的书包还正躺在门边的草丛里,露出一点的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