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昨天晚上温槿醒过来,发现靳桉突然神神秘秘消失了几个小时以外,两人都是黏糊在一起的。
温槿还问过靳桉他做什么去了, 可惜靳桉只是笑着过来亲她没说, 这一吻过去, 温槿也就把这件事模模糊糊忘在脑后了。
这天晚上回到酒店, 温槿有点医院工作群里的表格需要填写,靳桉就先洗漱去了。
填好表格, 刚好靳桉洗漱完。
男人就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肌理线条紧实流畅, 肩背上还有些微擦干的水珠, 随着他走动的动作向下滑动,顺着人鱼线慢慢延伸进浴巾内。
这几天未理发,男人墨色的头发长长了不少,碎发沾了水, 几簇几簇地落在额前。
温槿正坐在酒店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看着男人一边朝她走过来,一边抬手将额前碎发随意向后一耙,露出凛冽深邃的眉宇。
紧跟着薄荷味扑面而来,靳桉弯下腰,单手抬着她下巴,低头吻下来。
轻淡的薄荷味顺着浴室内的水蒸气一同蒸腾而出, 缓慢无声地铺满整间房间。
滚烫舌尖撬开唇瓣伸进来的瞬间, 温槿头皮一麻, 又想起这几天来夜夜的刺激。
什么腿啊嘴啊腰啊, 凡是能想到的姿势, 靳桉似乎都兴致勃勃地拉着她要尝试一遍。
白天里这人总是话说得好好的,一到晚上就完全变了样。
最开始同居的时候靳桉还能有所收敛,在她呜咽的时候会停下来,照顾她的感受。
到后来,这“停下来”的动作就变成了坏心眼的轻磨,反而比简单的冲撞更加让人难耐。
每当这时,她总会哭得更凶,一边溃不成军、全身发软地骂,一边又因为无法忽视的快感而刺激得全身颤栗,圆润的指甲在靳桉的手臂、后背、腹肌间留下小猫挠过般的抓痕。
眼泪和哭声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能成为男人的躁动剂。
啧啧水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是嫌这个姿势不方便,靳桉轻而易举掐着她腰将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又将她两条腿一左一右抬高托住,像是抱着小考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