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你会和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组成一个新的家庭,社会关系紧紧相联系在一起,至此后余生,你的生活都将与他息息相关。
她想起来在本科阶段认识的一位室友,当时口口称道自己是不婚主义,结果还是她们寝室最早结婚的一位。
后来大家在室友婚礼那天调侃起,那位室友才笑着说了句,遇上她爱人那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其实不是不婚主义,而是幸福主义。
有的人相处多年仍旧摸不清内心,有的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确定他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
对她而言,靳桉就是这样的。
她早就做好了同他长相厮守的打算。
两人重逢这两个多月来,一直住在一起,但靳桉却从未提起过结婚这件事。
温槿想的是可能男人还需要一点时间来准备。
所以她笑了笑,不想给靳桉太大压力,就只对着陈秀韵回复道:“现在还不急……要是能结婚的话,我们一定邀请你们二位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说完这句话后,温槿似乎感觉到握住自己的靳桉的手像是微微收紧了一点。
四人最终在小吃街岔路口分别,温槿和靳桉也慢慢往酒店回走。
晚上街头的风吹得有点冷,温槿一只手牵着靳桉,一只手揣在兜里,呼了一口冷气,白雾在路灯照耀下缓缓上升。
不想把好不容易暖和一点的手拿出来,温槿刚把下巴往围巾里缩了下,一旁男人就伸出手来,帮她把有些松散的围巾往上提了提。
紧跟着,靳桉手揣回了风衣口袋里,连带着她的手一起。
两人相牵的手都紧紧挨在了男人温暖的风衣口袋内,十指紧扣,严丝合缝地相贴。
“……”
温槿嚅嚅嘴,说了句,“你的口袋怎么比我暖和多了。”
靳桉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