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气长。”
他声音还有点喑哑,尾调又有点微微上扬,带着股挑逗人的不正经,“好接吻啊。”
说完,他低下头,舌尖灵巧探了进来。
温槿被亲得呜呜出声,眸子里很快就泛起氤氲的水光,眼角微红,勾得人心痒痒。
她推推搡搡,手胡乱在男人硬挺的胸肌、腹肌上摸索,企图将靳桉推开,然后又不知道摸索到什么,忽然僵住,没敢再摸了。
靳桉轻笑,咬她唇瓣:“怎么不往下继续摸了?”
这人求婚成功、扯证结婚了以后完全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流氓又霸道,还不讲道理。
“昨天闹了快一天……”硬挺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将指尖灼烧得一片滚烫火辣,温槿咕咕哝哝,“你怎么还有精力!”
还有精力一早上起来就竖高旗。ћᒝśӯ
昨天确实闹了一整天。
早上四五点就被上门的化妆师叫醒,换上秀禾服、戴头饰、化妆,秦小月江巧玲是伴娘,也在一边和她一起化妆,然后九点前后靳桉带着伴郎团热热闹闹过来接亲,伴郎团里有个牛高马大的警察,激动地差点没给门框掰下来,一群人闹哄哄玩了半天,开着楼下婚车去婚礼会场。
婚礼现场基本都是同龄的朋友和同事,人不多,也没那么多传统繁琐的形式和流程,但很热闹。
温槿还记得自己历来喝酒后发生过的窘况,没敢太多喝,但招架不住一群同事朋友的起哄,闹来闹去,酒又大多进了靳桉的肚子。
最后闹哄哄的一天结束,还是参闻竹和王易一左一右把靳桉扶了回来。
这是年后交的新房,她和靳桉一起买的,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