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另外半边空荡荡的,徐惊雨习以为常。
封泽从不会起得比她晚,每天她睁开眼睛时,封泽基本上已经在准备爱心早餐了。
徐惊雨撑着半边身体坐起,打开个人终端。
两条未读消息弹出。
第一条是凌晨00:00。
封泽发来消息,祝她生日快乐。
搞啥子……徐惊雨揉了揉太阳穴,凌晨时封泽就在她身边却还惦记着个人终端上给她卡点庆生?
第二条消息是封泽一分钟前发来的,说订好了机票,今天晚上会飞回来陪她。
徐惊雨:“…………”
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徐惊雨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封泽没有回家,那昨天晚上的人又是谁?
徐惊雨试着喊了两声,没有回音。
房子里头只有她自己。
难道是做了个春·梦?
徐惊雨起身去卫生间冲澡,当她站到镜前,锁骨和胸口处暧昧的红痕提醒她,昨夜绝非梦境。
——她在喝醉了的情况下,领了个男人进家门,还和对方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到底什么情况?
徐惊雨撩水拍了拍脸,努力镇定下来。
尽管乐妍经常调侃她有脸盲症,但症状其实很轻微,不至于随便把陌生男人认作是封泽。
即使喝醉酒了也绝不可能发生。
那人的确和封泽长着同样的脸。
新的问题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