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应声:“嗯。”
徐惊雨向来喜欢撩拨他,看外人眼中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她面前流露出动情的窘态,再告诉他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单纯因为她现在不想要。
封泽会毫无怨言地忍耐下来。
看见他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时,徐惊雨会莫名其妙的、打心底里感受到一阵古怪的快慰。
其实她从来都是个恶劣的人。
当然,她也会大方地允许他自己动手解决。
封泽去洗了个澡,动作轻柔地躺回她身边。
徐惊雨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闻他身上清新淡雅的沐浴露香气。
封泽和她用同款沐浴露,一个小众品牌,香型单一,但市面上找不到味道相近的替代品。
去年,厂家效益不好打算停产,徐惊雨焦虑症犯了,一口气买了五六箱,在房子里囤着。
“冷静,园园,沐浴露会过期的。”封泽拿出企划书,他向厂家投资了一笔钱,“它不会停产,我保证。”
徐惊雨在他的安抚下,终于镇定下来。
昨天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和封泽截然不同,她得是醉到何种程度才会认错!
徐惊雨想着,手向上移,抚摸他的肩胛骨。
封泽常年保持锻炼,腰身劲窄,肩平背阔,昨天的男人与他身高体型相仿,不过胸肌背肌更发达些。
某个方面的风格相差更大,封泽一贯温柔,怎可能跟搏斗一样发狠顶撞她?
徐惊雨不知不觉比较起二人的差异,直到封泽捉住她的手亲吻了下指尖将她唤回神。
“园园,不要蹭了。”封泽哑着嗓音制止她。
双方沉默地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