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惊雨:“………嗯。”
灯光下能从她表情中窥知到的答案,如今必须小心翼翼地征询意见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园园……”封泽再次张口。
“别说话。”徐惊雨跟捏鸭子一样,捏住了他的嘴巴,她翻身换了个姿势,“我自己来。”
“………………”
见封泽安静了,徐惊雨才放开手。
过了十几分钟,封泽以极微小的音量叹息了一声:“园园你小心点别累着。”
他每次一本正经说这种话,总能戳中她笑点。
徐惊雨没忍住,伏倒在他胸膛上,笑出了声。
徐惊雨高兴了,心情变好,窝在他的怀里打哈欠:“其实你做的婚纱挺好看,我喜欢。”
封泽有一双巧手,她领教过许多次了。
受夸奖的男人将她脸边碎发撩到耳后,趁热打铁:“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处领证,好不好?”
“是不是太快了?”徐惊雨诧异,从求婚到领结婚证,中间没有任何流程要走?
“我们先去领证,”封泽似乎格外迫切的样子,“婚礼的事情可以慢慢商量着来。”
徐惊雨掐准时机发问:“可是,我都没见过你家人,我连你家有几口人都不知道。”
封泽安静了片刻,回答:“是我考虑不周。”
“不过我和家人,不怎么来往的,”他不死心地挣扎,“你不用担心婚后会多出麻烦的社交关系。”
徐惊雨有一搭没一搭捏他的腰肉,不说话。
气氛变得紧张,封泽不得不将实情道来:“我爸爸,在我十一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