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每天500位的处理速度,轮到他们去登记领证,恐怕得等到下个月中旬。
经过了短暂的崩溃,封泽重新打起精神来,将地址手动切换到其他城市尝试预约。
“你慢慢试。”徐惊雨打了个哈欠,“我先去洗澡了。”
等她从浴室出来时,封泽脸朝下硬挺挺躺在被子上,如同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所以,”徐惊雨觉得他这副模样实在有趣,故意问,“你看好我们去哪个城市结婚最快了吗?”
“白邑市。”封泽闷声回答。
徐惊雨点开地图,好嘛,距宜市三千公里。
封泽补充:“最快要到下下周。”
情况大同小异,根本找不到“清闲”的城市。
封泽有了主意,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徐惊雨面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园园,要不我们黑进登记处的系统把号码调到最前面吧!”
徐惊雨:“……………”
人为了结婚竟然能如此,不择手段?
“那敢情好,”徐惊雨笑意盈盈地捏了捏他的脸,“我们可以在监狱里庆祝周年纪念日了。”
封泽的神色委顿下来,仍是不甘心。
以徐惊雨的技术,根本不会被发现。
当然,他能理解,法律条文同样是规则的一种形式,徐惊雨不肯破坏是有原因的。
他自己黑进系统,其实也不是不行。
徐惊雨一眼看透他内心所想,无奈地笑了笑:“早几天结婚晚几天结婚而已,又没有区别。”
“我是害怕,”封泽仰头,“万一再出意外呢?”
盛朝提前回归是意外。
结婚排不上号是意外。
最不稳定的因素要数徐惊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