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盛朝靠过来,眉眼含着坏,“我有个办法——他不问,你不说,他一问,你惊讶……”
还没说完,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知道了。”他乖巧地回答,到底是不甘心,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了下。
徐惊雨半支起身体,低头看他。
男人的领口散开了几颗扣子,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她有些记不得是谁把扣子解开的了。
他左胸口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处明显的伤疤,腰腹侧边同样有不规则伤痕,瞧着是枪伤。
那天,徐惊雨便是扒掉衣服,看见了他身上的伤疤,才恍然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是封泽的。
她抬手细细摸索着他的伤疤,没有增生凸起,只是伤口边缘泛着一圈白色,犹如眼泪砸出的痕迹。
意外的是,徐惊雨没觉得它不顺眼。
或许是因为伤疤出现在他的身上,不会显得不和谐,反倒有种艺术品遭到破坏的残酷美感。
“是在战场上弄的么?”她轻声发问。
盛朝:“…………”
他特别想要顺着她的话承认,好证明他的英勇无畏,犹豫一番后选择了实话实说。
“当逃兵的时候被打的。”
徐惊雨:“…………?”
“在边境第二年,我收到了你的信。”忆起当时心情,盛朝忍不住将她揽得更紧些。
徐惊雨一脸茫然:“什么信?我没寄过。”
她甚至都不知晓他去了边境。
“信上说,你已经交往了新的男朋友,”盛朝往下说,“希望我能保守秘密,绝口不提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