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 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若是从徐惊雨裙摆底下钻出个陌生的男人才奇怪。
虽然他宁可她出轨了一个陌生男人。
但眼下仍有回旋的余地。
封泽并不理会盛朝的挑衅,越过他的胳膊捉住徐惊雨, 捧着她的脸轻轻抚过眉尾和鬓角。
“你认错了是不是?”他用一种异常温柔的语气诱问,“他装成是我来找你,所以你认错了。”
徐惊雨对上他饱含希望的眼:“………”
显而易见,封泽在给她台阶。
只要她说她认错了,那么一切的错误都在盛朝,他可以将今天的事揭过去不再计较。
徐惊雨垂下了眼眸。
这个微小的动作令封泽的心直直地坠了下去,彻骨的寒冷席卷了全身,血液凝固成冰。
漫长的沉默后,徐惊雨开口:“没有。”
她没有认错人。
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
轻飘飘两个字,却如同一根粗麻绳套上了他的脖颈,打好绞刑结缓慢地收束勒紧。
封泽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为什么?”他艰难地问。
徐惊雨是何时跟盛朝产生纠缠的?他与她朝夕相处,居然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封泽私底下有打探过几次弟弟的动向,妈妈告诉他,盛朝在认真准备入学考试。
他不信的,他清楚盛朝不可能放弃她。
但他相信徐惊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