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传来强烈的拉扯感,她踉跄着退了几步。
不能尖叫,绝对不能尖叫!
尖叫只会暴露内心的恐惧,助长施暴者变态的欲望,这是徐惊雨打小便明白的一个道理。
当你开始尖叫,开始崩溃,开始示弱,让对方发觉到他能操纵你的情绪,一切就都完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努力挣脱:“放手。”
“你个贱货!”徐锐变本加厉地薅她的头发,辱骂道,“老子在外头辛辛苦苦拼事业,你在家里偷汉子!说,你是从什么时候给我戴绿帽子的?”
徐惊雨猜测,他是喝醉认错人了。
“爸……”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想快点离开家里,不愿和他起冲突生事端,“我是园园呀。”
徐锐顿了顿,停下动作仔细瞧她。
不是徐芮,是他的女儿。
徐锐松开了手,脸色仍旧不太好看,沉着脸盘问:“大半夜的你是打算去哪儿?”
“马上要高考,”徐惊雨提前想好说辞,“考点太远了,我想到考点附近住,安心备考。”
理由充分,但她镇定自若的模样令徐锐莫名的不爽,环顾四周后抓起桌上的机器狗。
徐惊雨脸色微变:“还给我。”
“还给你,还给你。”徐锐说着,将机器狗向前一抛,它“砰”的一声砸到墙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