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军对徐锐的死,不负有任何责任。
由于尸检要经过家属同意,所以未对徐锐进行解剖,如果她有异议可以提出申请。
“我没有异议。”徐惊雨冷静地回答。
“那麻烦你在上面签个字,”工作人员递上几份文件,“尸体认领回去后务必在十天内下葬。”
徐惊雨雇人把徐锐的尸体拉到火葬场烧了,骨灰装进罐子带回下城区,倒进臭水沟里。
事情尘埃落定,徐惊雨回到了家中。
她在等他回来找她。
她对他不太好,徐惊雨想,她那时不是真的喜欢他,所以总对他爱搭不理,很少和他说话。
包括在游乐园,人太多了,他们走散过两回,“封泽”会一边呼喊她的名字一边转着圈找她。
她看见了他,却故意不吱声,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等他一次又一次找过来。
人无法凭借意念淌过爱情的河流,她没有坠入其中,因此体会不到发生在徐芮身上的变化。
但她是个满口谎话的骗子,将他骗得团团转。
以后,她不骗他了。
等到再见面的时候,他们正经地谈一场恋爱。
徐惊雨等了许多天,他始终没有出现。
原来,他才是骗子。
徐惊雨转变了心意,他不来找她,就不来找她好了,再见面时她要当作不认识他,叫他滚远点。
在上大学之前,徐惊雨去改了个名字。
“徐园女士,”柜台后的工作人员温声提醒她,“请在空白处输入您要改的新名字。”
她认真打下“惊雨”两个字。
她人生中所有重要的时刻,都发生在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