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驱动和失控中寻找到一个动态平衡。
徐惊雨兴致勃勃地玩了一下午,等结束后才觉不对劲——她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疼。
到了休息室,徐惊雨脱下马术裤,皮肤红了一大片,甚至磨出了几处浅浅的淤青。
“怎么这样严重?”聂思柔吓一跳,“怪我,你是新手,不应该让你骑太久的。”
“不怪你,是我夹太紧了。”徐惊雨安抚,她骑马时太紧张总是忍不住夹紧马鞍,以致于磨伤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支药膏来。”
徐惊雨躺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暗暗想,是不是这几年封泽对她照顾得太过精细,人都变娇气起来?
聂思柔去了好久。
徐惊雨等得犯困,摸向个人终端准备问问她去哪了,休息室的门终于被推开。
进来的人是封泽。
徐惊雨怔怔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的室友更新动态,”封泽晃了晃腕上的个人终端,“放了几张你和她们一起骑马的照片。”
他昨天去了蓝桥会所,奈何没赶上场。
封泽猜到她会去聂思柔家,早早在门口守着了,不过看照片徐惊雨玩得正开心,于是耐心等到傍晚。
“哦。”徐惊雨应了声。
其实不奇怪,封泽对她的社交圈子太过了解,除去不太待见他的乐妍之外,另两个对他评价颇高。
“聂思柔给了我药膏,”封泽摊开手心,温声解释道,“你是哪里受伤了?”
徐惊雨闻言,下意识动了动腿。
她没有穿裤子,腿上盖了一块长毛巾,不动弹还好,一动毛巾弄掉在地上。
封泽看见伤势,眸光不由得变深了些。
他挤出乳白色膏体,伸手要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