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边上的人群哗啦啦向后退散。
满身秽物的男人仿佛被掐住脖子,惊住了。
“真的假的,什么传染病啊?”
“大概是了。”徐惊雨分给她一个医用口罩。
舒晴拿起来戴好,不清楚是何种途径传播的传染病,她先前和对方有过密切接触了。
说话间,病患已经陷入休克状态。
“联系空管中心,”徐惊雨当机立断作出决策,“寻找距离最近适合迫降的机场。”
飞机从宜市飞往白邑市,四个半小时路程。
眼下正飞到一半,不知好不好找降落地点。
一分钟后,空管中心作出应答。
“距离最近的降落地点是西罗市。”
“西罗市?那不是闹蚊灾吗!”有人不满地嚷嚷出声,“我们过去一落地全喂了蚊子。”
“怎么回事?”宗琼走到舱门口。
“您别过来。”徐惊雨连忙叫道,年长的人免疫力低,一旦感染死亡率会比年轻人高上不少。
戴康眼疾手快关上帘门。
机组决定在西罗市迫降。
“我不去西罗市!我到白邑市有急事。”
“是啊是啊,我今天有个五亿的大单子要签呢。”先前跑出来看热闹的胖子后悔不迭。
空乘人员尽力安抚,依然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