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封泽将这件事分享给女友,含着得意,“开了三百二十八台计算机。”
“真棒。”徐惊雨如他所愿地夸奖了一番,“我今天太忙了估计没时间给你打视频。”
“没关系。”封泽答,他理解她的。
宗琼和戴康休息好了,过来接班。
舒晴发起低烧,吃药后犯困,打招呼去睡了。
“你也要去睡觉。”盛朝催促。
“我不困。”她一点儿不犯困。
非但不困,反而格外的兴奋。
这种将长久的设想付诸实践、一切尽在操控中的美妙感受远超其他任何事带给她的快·感。
“不行,”盛朝难得表露出了强势的一面,“你生病了,不适合过度劳累,透支身体。”
“是啊,”宗琼摆出凶巴巴的样子,撵她,“再不去睡,你就别想再踏进会议室一步。”
戴康打了个哈欠,他倒是不想干活呢,然而只能眼睁睁看着徐惊雨被撵回去休息。
神经一放松,徐惊雨立刻感到了疲累,眼皮耷拉着,可是没有洗漱不能上床:“我要刷牙……”
没办法,盛朝将她抱进卫生间,抬手捧起她的下颌,认认真真给她刷牙,用热毛巾擦脸。
“快睡吧。”盛朝温声哄她。
半夜,徐惊雨发起了低烧。
半梦半醒间,她嘴里被喂进了药,苦味在舌尖弥漫,然后又被喂了一杯水。
加了柠檬和冰糖的淡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