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垂眸注视她:“你笑什么?”
徐惊雨:“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封泽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分享的意思,手向下滑,慢慢儿落到她的腰部,不轻不重地揉捏。
“这样舒服吗?”他边给她按摩边问。
“嗯。”力度恰到好处,徐惊雨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喉中溢出类似兽类的咕噜声。
如同小猫的爪子,在抓挠着他的心。
徐惊雨顿了顿,抬眼静静地望着他。
封泽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徐惊雨搂住他的脖子,故意挨得更紧些,却不说要,反正是他自己想节制的,就好好节制着吧。
***
针对新型病毒的治疗性药物生产出来,各城市解封,逐步恢复了原有的秩序。
徐惊雨回到了研究所,关于本次疫情应对,以及鲸鱼志愿计划的事又得写总结报告。
“不用写,”舒晴冲她挤眼,“我们已经把报告写好了,连着你的那份儿一起。”
太好了!写报告比病毒分析烦一万倍。
徐惊雨舒了口气:“谢谢。”
“咱们谁跟谁呀!”舒晴爽朗地笑,从西罗市走一遭,两人也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
和舒晴聊完天,紧跟着来的是聂思柔。
“你可算回来了!”她眼泪汪汪的,尽管徐惊雨每天都发消息报平安她仍是担心,“你瘦……”
聂思柔的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