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吃。”徐惊雨无情地戳碎他的幻想。
光顾着回答问题和听恭维话去了,菜仅仅吃了几口,徐惊雨饿到不行所以叫他点好餐等待。
前段时间待在西罗市,饮食太过清淡了,相比之下,果然还是宜市本地菜合她胃口。
徐惊雨胃口大开,转眼间消灭了半碗饭。
盛朝挪到近前,用不知道哪来的小皮筋,给她散在脸颊两侧的头发扎起,好不耽误她干饭。
“慢点儿吃,”他盛了一碗汤,送到她面前,“其实选在我家里见面不是更好?我亲自下厨。”
“你家,”徐惊雨微妙地“嗤”了声,“该不会是指,在我小区租的那套房子吧?”
在封泽隔壁见面,生怕不被发现?
“你喜欢哪个地方?”盛朝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可以另外多租几套当我们的爱巢。”
徐惊雨:“你有钱显摆的?”
“我有钱啊。”盛朝满不在乎道,不提信托基金,他在警卫军入职后有工资和津贴领,不缺钱。
他动了动脑筋,改口:“当然,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会好好存起来给你花。”
不会比封泽对她差!
想到封泽,他便情不自禁与他攀比。
“其实我的厨艺还可以吧?”盛朝询问她,“我和我哥,到底谁炒菜技术更好?”
徐惊雨一时分不清这话是不是字面意思。
以盛朝的脑容量,大约联想不到深层含义,但也不能低估男人在某方面惊人的领悟力。
因为在包间里,盛朝没有刻意压低嗓门。
“你小声点,”徐惊雨没有正面回答,轻拍了他一下,“我们现在是在偷·情,要低调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