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变成盛朝指控她偏心的证据。
徐惊雨别开脸:“你留着他好友干嘛?”
“奇怪吗?我们是亲兄弟。”
念及封泽向来介意他的存在,盛朝不禁攥紧拳头:“他不删我好友是想炫耀!”
徐惊雨:“你不看,他能炫耀到你面前?”
盛朝撇了下嘴角:“我爱犯贱。”
他一边偷窥她和封泽的恩爱动态,一边回忆她和他背着封泽相处的点点滴滴。
胸腔泛起酸涩的情绪,又别有一番快·感。
“好了,”徐惊雨捏了捏他的腮肉,“我怎样对待阿泽,就会怎样对待你的。”
一碗水端平,不会厚此薄彼。
上次她和封泽逛街,是给他买衣服来着。
徐惊雨领着他,一路走到二楼品牌专柜。
西罗市气候温暖,宜市却早已入秋,温度骤降,橱窗适时地挂上当季新款,以外套居多。
“你看中哪件,尽管挑,”她挥了挥手,不忘叮嘱他,“以后别惦记阿泽的衣服了。”
盛朝耳根子发烫,去试起衣服。
徐惊雨发觉他是天生的衣架子。
男人肩宽腰窄腿长,穿衣服很难不好看。
最好看的要数他那件黑红色的赛车服,她心念微动,考虑起哪天叫他在床上穿一次。
——急色的人,果然是她自己。
盛朝挑中一件外套,当面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