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嘴唇包住,牙齿夹住将结拉紧。
“嫂子,”盛朝抬头,唇瓣往上在她锁骨处流连摩挲,他用黏黏糊糊的语气问,“我是不是有长进?”
徐惊雨只感觉他的吻犹如羽毛,轻轻拂过她的皮肤,头发一阵阵地收紧发麻。
湿热的吻爬上耳根,她仰起脖颈,重心不断地后移,最终两人一起摔进床铺。
“别留下痕迹。”徐惊雨软声命令。
盛朝口齿含糊地回答:“不会的。”
***
“散场了,”聂思柔给她发消息,“你在哪?”
徐惊雨坐起身体,回了个定位。
盛朝知晓她要走,跪坐在床边,老老实实地给她衬衫的扣子一粒粒扣回去,理好领口和头发。
他余光瞥见她与封泽的聊天页面,心里闷闷的,胸骨柄附近涌上一股强烈的酸痛感。
“我送你过去?”盛朝试探道。
“阿泽在来的路上,算了吧。”徐惊雨拒绝。
她裹好外套打算离开,走到玄关时,折身回来捧住他的脸笑盈盈亲了两口。
“等阿泽忙起来,或者出差了,”她拿空头支票哄他,“到时候我一整天都陪着你,只陪你。”
等封泽忙起来……他忙个屁!
明明一天天闲得没事干,上班接送,下班接送,害得他连在车上和徐惊雨温存的工夫也没有。
封泽为什么这样闲?
他的公司该不会是要破产了吧!
盛朝认真考虑起,要不要去给他哥接个事业运,到西岚市据说最灵的女神庙求签保佑生意红火?
忙到一个月出差三十天,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