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蓦地一怔,胸腔涌上强烈的酸涨感,他的半边身体都在电流般的悸动中陷入麻痹。
盛朝会爱上她是情理之中。
她……怎么能让人不爱她?
封泽垂下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们回到家中时,盛朝已搬来了行李。
顺带将丢在庭院的大行李箱拎了进来。
他没有多余的身外之物,胡乱收拾了几套衣服,生怕封泽会反悔似的急匆匆赶回。
徐惊雨不禁感到了几分头痛。
才打包了行李,又得拿出来。
“你今天太累了,”封泽亲亲她的手背,“快去休息吧,我会让盛朝给你收拾好的。”
盛朝:“……………”
他干活?封泽当好人?
“辛苦了。”徐惊雨揪住他的衣领,拉得他低下头来,唇瓣在他脸颊上飞快掠过,“晚安。”
盛朝晕头转向了:“晚安。”
干活,他天生就爱干活!
盛朝给衣服挂回衣帽间,封泽驱动轮椅从旁监工:“衣服要按照颜色和款式分开挂。”
规矩真多,他愤愤照做。
收拾完毕,封泽给了他一张长长的清单。
盛朝打眼一看,全是规矩,哪样东西摆在哪个地方,以及每天的作息安排各有讲究。
他粗略地扫过,目光定格在了最后一行。
每天只能做·爱两次?
盛朝下意识问出口:“凭什么?”
封泽冷冷道:“做多了她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