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不说话,丢给他一件定制西装。
盛朝恍然大悟,出门在外是得拾掇得体面一些,他现在身份不同了不能给徐惊雨跌份儿。
他换上了西装,别扭地走出门:
“哥,有点儿紧。”
封泽捏紧拳头,去给他拿了件新的。
折腾一早上的郁气在见到她的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盛朝扬起笑容飞快地迎上去。
“今天都是我做的饭,你尝尝有没有进步。”盛朝拿出白色保温箱里的饭盒,“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徐惊雨轻轻“嗯”了声。
好容易有光明正大见面的机会,盛朝捉住她的袖口,想黏着她多说一会儿话。
“徐小姐?”有不识相的人打断谈话。
一个高个子女人“噔噔噔”地奔到跟前,盛朝下意识抬了抬手臂将她护在身后。
女人递出名片:“我是《帝国新时报》的记者林柒,与研究所约好了今天下午的人物专访。”
徐惊雨:“不是约的下午两点半吗?”
“是两点半,”林柒撩起耳边的碎发,解释,“我们被允许提前过来参观和拍摄。”
“而且,我个人也很想见见您。”
徐惊雨目露不解:“我?”
“我是二次感染患者。”林柒找出当时治疗的照片——露出的胳膊和背部满是皮下淤血的痕迹。
“要是新药研制成功得晚一些,我恐怕就……”林柒摇摇头甩开可怕的假设,“所以我想当面感谢你。”
“我只是做了份内的事情,”徐惊雨不太好意思应承,“而且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原来是记者,盛朝放下拦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