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玻璃罩向上看,满天繁星熠熠生辉。
“其实他俩很差劲吧,”封如凝开口,“阿泽表面成熟,实际上是小孩心性,朝朝也没啥能耐。”
“相处中还要包容他们,真是辛苦你了。”
以徐惊雨如今成就,什么青年才俊找不到,封如凝能立刻给她介绍二三十个。
她两个儿子唯一值得夸赞的是容貌,毕竟当年她就是一眼看中盛泉长相俊美。
徐惊雨小声答:“我没觉得辛苦。”
养狗哪儿有不操心的?
两个女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话家常,不似准婆媳,倒如数十年没见的好友一般。
“当年我生完他们俩,”封如凝专注吐槽儿子,“阿泽姥姥听说是男娃当场晕倒。”
徐惊雨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我家十八代单传的女儿,”封如凝将自己妈妈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要绝后了!”
她有考虑过再生个孩子,可是在事业上升期,太忙,盛泉一边工作一边带孩子,更忙。
尤其是双胞胎带起来麻烦得要命。
时间久了,渐渐的也就熄了心思。
封如凝打开小方盒,将玉石吊坠系在她的脖子上:“它是我姥姥的姥姥的姥姥……传下来的,只传女不传男,给了你,就是将你当女儿看待。”
“无论你和阿泽,和朝朝的后续如何,结婚或分手,都不会影响这件事。”
封如凝给她理了耳边碎发,轻声道,“我没有女儿,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徐惊雨是她心中完美的女儿模板。
徐惊雨不由自主地向她那边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