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完了泉水,他们终于走到教堂内部。
心直提到了嗓子眼,两人忍不住开口:
“你别选了!”
“是啊是啊。”
徐惊雨表现得非常坚持:“我要选的。”
兄弟俩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再说话。
徐惊雨拿了纸笔,认认真真地开写。
盛朝伸长了脖子,奈何她坐的位置远,加上她有意用手遮着所以看不清具体的笔画。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写下了两个字。
“我的结婚对象。”她慢条斯理地将纸条塞进信封里,俏皮地在两人面前挥了挥。
没有神父在场,她当自己的证婚人。
“无论健康或疾病,富有或贫穷,顺利或失意,”徐惊雨举着信封一字一句地道,“我都爱祂,尊重祂、保护祂,一辈子对祂忠贞不渝,永远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