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词儿让他轻嗤一声。
得嘞。
那就自作多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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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
雪后京城总算是冒了点太阳,气温稍稍暖和,雪融后脏泥水污一地。
她踏过一片水洼,赶着去周誉的办公室。
周誉需要人值个班处理事务,问了她课程表,知道下午没课,便安排了她。
其实在事务方面,周誉已经好很多。
他平时讲究亲力亲为,待人也客客气气,即使偶尔会被研究生们气着,但至少比隔壁办公桌那位其他学院的男老师礼貌。
上次她还听说那个男老师因为一点小差错在手机里骂自己助手,骂得跟孙子似的。助手胆子小不敢反抗,受了气到头来还得乖乖跑过来替老师打杂坐班。
那个男老师当时甚至悠闲地坐在办公椅上沏了一杯茶,咕噜噜地喝上一口后,还美其名曰:老师这是为你好,是在教你做事。
可旁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仗势欺人。人如此,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平时玩什么都不乐意带着他。
归要也是尽量避免与那位老师有交集。
她到办公室的时候空无一人,猜着今天星期四,没课的老师们应该全都回家了。
有几个学生敲门来交资料,她替周誉将那些资料整理好,装袋封档,搁置在一旁的书架里。
此时已经下午三点,再待一个小时就能走了。
归要开了电脑,准备查看周誉的邮箱。
周誉发来消息:【待会儿有人过来送个文件,你帮我收一下,数据录入系统】
她回了个“好”。
冉冉也发了消息过来,说是让她自己瞅瞅表白墙去。
看见这句话,归要心头顿时涌上一股不妙,点进表白墙,第一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