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纤秾合度,握在手里很舒服,这在原来二人的数次擦枪走火中早已经熟知。
从门外到门内,从门内到客厅,衣物一层层褪离,脚步错乱地移向卧室,房门被他一脚顶开,嘭地一声撞在墙上,甚至等不及反手关上,便迫不及待地拥着她倒在床上,陷进柔软被褥中。
一切荒唐在意乱神迷之中顺理成章。
归要最茫然无措的时候,他俯下身来亲她,轻缓提示她:“要要,得弓长开。”
就是这句话晕出一室风月,也让归要倏地睁大眼,审视起二人这不成样子的德行,慌乱羞耻地叫住他:“等等……等等!”
姑娘手上用了劲儿,他被她轻推,下意识微微退开了些。
说是她可以随时叫停,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出尔反尔,兀自钳住她推搡自己的手腕,去吻着她的鬓边,咬着牙,硬生生逼着自己停下来。
他喘着气,无声看她,气息依然紊乱动情,就是那状态与眼神,不像是能饶过她的。
两个人都特么月兑光了。
这时候来这出,他是真能当场把命交代给她。
而归要根本不敢往下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软绵绵说道:“孟聿峥,你……我……”
半天也没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像是看出她这临时犯怂的小心思,勾着一抹笑,贴着她,道了句:“原先那么多次,也没能叫你准备好?”
归要轻怔。
原来那些都是对她的,适应性练习么?
这人!
归要嗔怒:“算计我?”
他笑得像只狐狸,亲在她唇上,又不满足似的,同她再次唇舌交缠。衔接住暧昧,愈发疯狂的走向里,他含含糊糊的声音递进她耳里:“这哪儿能叫算计?”
“要要,咱俩迟早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