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都是平时关系挺好的同事,归要回了句“都行”,还没等到其他人回应,便看见孟聿峥走了进来。
这时候的小院环境清幽,屋内亮着一盏暖黄的灯,没人来,只听得见远处巷外传来一声长长的戏曲音,细着嗓腔,又转瞬之间消逝在小院上方。
孟聿峥在她身旁坐下,嘴角挑了一抹笑,看上去心情极好。
他托着她的脸,揉着她的后腰,轻了声问她:“累不累?”
归要听这话,晃了个神。
不知他是在问昨夜的耳鬓厮磨,还是今天给学生上课站的这两个小时。
她笑起来,反问他:“你问的是哪种累?”
那语气格外无辜,无辜到孟聿峥轻易听出那话里头的诱,如一把钩子,勾得人心上发痒。
这姑娘同他在一起,别的没学去,倒是把这勾人把戏学了半成多。
他眼神骤然晦暗,凑上前就要去亲她。
哪知唇刚贴上去就被她推开。
孟聿峥自然不爽快,却看见她已经故作正经无事地捧着茶杯,朝走进来的人笑了笑。
是阿乐端着甜品过来了。
旁边的姑娘装模装样的,可细细一看,全是怯生。
他轻哂。
阿乐笑容灿烂:“华爷爷听说姐姐喜欢吃果冻,这是咱们自己做的,给姐姐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