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打开门的时候都要崩溃了,“大哥,我真的要叫你一声哥了,现在是凌晨一点半啊,你有没有搞错啊。”
居澜没说话,直愣愣站着。
宋河看着他很有一种看见流浪狗的既视感,无奈把他请进门,两个人在客厅相顾无言地坐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说道,“要我说,这种事儿也不是不好解决,实在不行,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要是有了孩子,你俩这辈子就锁死了。”
居澜抬眸,眼神有些凉,“你就是这么搞定你家那位的?”
宋河心虚的往楼上瞥了一眼,“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你可别不识好歹啊。”
居澜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宋河来劲儿了,压低声音挑挑眉,“喂,你俩到哪一步了,亲了没?”
居澜默默点点头。
不光亲了,还亲了好几次。
“也是,你俩这分开四年第一次见面,没有面面相觑、尴尬无言就不错了,能亲那都算是感情真……”宋河咂摸着下巴说,“所以上本垒这件事也能提上议程了。”
……
赵珺棠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摸着颈间的字母项链,莫名就想到了高二第二学期四月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