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好!
池念晚眼神落到他冷白锁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留下了牙印,她刚想从他身上起来,手腕一紧又被人拉了回去:“干什么啊。”
时喻白没感到疼,只觉得有些痒,他抱着她平复着呼吸:“想吃些什么?”
池念晚想到他上次做的糖醋里脊,口水在嘴里分泌:“我要吃糖醋里脊。”
怀里的人动来动去,时喻白感觉再抱下去可能今晚就吃不了饭了,他抱着池念晚站起来走到厨房,把她轻轻放下:“帮我带围腰。”
池念晚顺着他看的方向,拿下围腰系到他腰上,然后坐到椅子上,双手拖着下巴在一旁看着他做饭。
时喻白站在暖黄灯光下,修长手指从柜子里拿出碗,神色认真地调着料汁,油烟机的声音在静谧环境里响起,他熟练地开火,把腌制好的肉放进锅里。
如果在之前,池念晚怎么都不会把他和做饭联系到一起:“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时喻白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语气平平道:“小时候没人要,慢慢就会了。”
没人要。
池念晚怔愣住,见他把糖醋里脊盛好后,手捏着他的衣角,模样严肃保证道:“以后我要你。”
她眼神明亮坚定,时喻白心里某个地方被戳了下,望向池念晚的眉眼多了份缱绻,他微不可察笑着:“好。”
趁着时喻白洗澡的空隙,池念晚按照老爷爷儿子发来的教程,组装好打火机,她摸上右下角的那个晚字,露出浅浅的酒窝,正打算环顾四周,看下把它藏到哪里时,浴室门把手转动,她心一紧,忙放到了旁边的盒子里。
晚上,池念晚窝在他的怀里,手不老实地往他腹肌上戳了戳,看到时喻白缩了下后,又立马伸回了手,偷笑轻声道:“你明天过生日,有什么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