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下课后, 姜雪才扭头说:“不要狡辩了,连续打喷嚏就是感冒的预兆。”
乔可矜仍旧不相信, “不会吧?我平时也会经常打喷嚏的, 应该就是烧醋的味道熏的。”
“那我怎么就好好的?”
“可能是你的鼻子没我这么敏感?”
她猜了个理由, 见姜雪一脸不肯相信的表情, 笑了笑, “别大惊小怪了,打喷嚏几个而已很正常的。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生病过了, 没这么容易感冒。”
“可越是——”
姜雪还想再说点什么, 但想着乔可矜防护做得也足够到位了,好像再说也没什么用了,便叹了口气作罢, “算了算了, 但愿你是没感冒最好。”
她没再多说, 低头翻开了刘老头刚布置的数学作业。
班上的流感依旧没有半点好转, 上午打喷嚏的那群人到了下午就开始头昏脑胀流鼻涕,其中也包括了一直嘴硬说不会感冒的乔可矜。
到了这时候,她也无话可说了,怏怏趴在课桌上, 常备着的一整包抽纸让她一个下午就抽了个干净。鼻尖被擦得红彤彤的, 挂在课桌边上的小塑料袋里全是纸。
她的状态差不多是应了句老话,越少生病的人, 病起来就越严重。
这一下午对她来说过得格外漫长,马上就要开始下午就剩最后一节课了,姜雪看她病怏怏的模样,主动帮她把那装得满满当当的塑料袋拿去扔了。
见她回来了,乔可矜趴着没动,有气无力说了声:“谢谢。”
“和我说什么谢谢呀?等下课了,我们去药店买点感冒药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