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现在休息,晚上就写不完了。”
“所以我说,只要你真的会了,我可以给你减少题量。”
乔可矜早就注意到他思绪混乱,难以落笔了,直言:“要不然你觉得你像现在这样继续写下去能有什么用?你现在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写出来的答案都是错的。”
她把乔宇恒前面写的几道题答案全都圈了起来,还真没有一题是对的。
看到和标准答案相去甚远的答案,乔宇恒叹了口气,把笔扔到了练习册上,“我就是知道我现在状态不好,所以才更想知道你每天写那么多题,到底是怎么熬下来的,就相当于取个经吧。”
“还能是怎么熬呢?硬熬下来。”
其实乔可矜也不太记得前些年是怎么过的了,只记得每一个刷题的深夜,陈梅那些永远也说不完的大道理和埋怨,还有她那张冷漠的脸。
她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天又一天地熬了下来。
但乔宇恒不知道。
他所知道的只是陈梅对她教导严格,只知道她每天都有刷不完的题目,没有陈梅的允许她几乎连家门都难以踏出,而除了上学和去补习班以外,陈梅几乎不会允许她出门。
不过凭他的直觉,他也能猜得出来乔可矜的这些日子没那么好熬,不是“硬熬”两个字能简单概括的。
“我太佩服你了,如果换做是我,说不定早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