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在学校里, 为了不让陈梅继续苛责她,徐知行已经把所有责任揽到他身上了, 如果乔可矜仍旧都听她的, 徐知行说的那些话就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所以她这次没有动,难得强硬了一次,“我没做错什么, 我不去反省。”
“你还嘴硬?”
“我没有嘴硬, 我没做错。”
自从乔可矜被磨平了棱角, 陈梅就一直不满于她凡事都说好, 觉得与她说话就和跟木头人说话没什么两样。但当她开始摇头拒绝,陈梅又不满她的忤逆,坚持要拔掉她身上竖起的尖刺。
“没做错?那你说为什么你上学期期中和期末都是第二名?你说为什么会有人举报你早恋?结果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在狡辩什么?你怎么还敢说你没做错?”
“我没有做错, 你只记得我期中期末是第二, 那你记不记得元调我是全市最高分?”
乔可矜竭尽全力反驳她,“你是我的妈妈, 为什么出了事第一反应不是维护我,而是直接判定我的罪名?徐知行和你无亲无故,你都愿意相信他是受害者,觉得是我主动勾引他。”
“你们能一样吗?他是男孩,你知道要把一个男孩养大多不容易?”
“女孩和男孩为什么不能一样?难道养女孩就容易了吗?”
乔可矜控制不住鼻尖的酸意,酸涩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淌在受伤的左脸上引起一阵阵的刺痛,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但这泪水是怎么也止不住地流,痛到痛感又一次变得麻木。
“不过对你来说,养个女孩是挺容易。给我口饭吃让我长大就行,在你需要的时候帮你做事,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要供你发泄情绪,其余的时间就让我不停刷题,让我有一个好成绩,然后再让别人,特别是让爸爸看到,看你的教育有多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