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杳语言系统丧失中,她只能讷讷着接过茶水杯,捧着茶水抿了一口。
“听温奶奶说你管理着一家绣坊,既然如此,你平常应该会见一些需要合作的生意人,那不妨把我当成一个生意人。”祁肆礼瞧着温杳的眼说道。
温杳微微睁圆了眼,放下茶杯,忍不住道:“你知道我要管理绣坊的事?”
说罢,又小声嘀咕:“奶奶怎么什么都说。”
祁肆礼看着面前女生不知是懊恼还是羞囧的模样,鹅蛋脸微红,眼睫毛也快速扑闪了两下,他“嗯”了声,说:“很厉害。”
温杳被一个成功商人夸这句话,脸直接涨红,她连敬语都用上了,“您别这么说,一个不用怎么费心的绣坊而已,在您面前算不上厉害。”
祁肆礼听温杳说“您”,没有纠正她,只说:“我十五岁的时候还因为桌洞里清不完的情书而苦恼,你十五岁却已经接手母亲的绣坊,怎么会不厉害?”
“啊?”温杳并不觉得面前男人说情书一事是在炫耀自己长得好看,她是真的觉得祁肆礼高中时是真的苦恼过桌洞里那些情书,所以才能记到现在,就好比她也曾苦恼过每天清早桌洞里或者书本里随机掉出一份情书,她道:“确实,每天处理情书会很麻烦,我高中也会收到一点,只是就这么一点我就已经很苦恼要这么处理了,更别说你了。”
祁肆礼却微微摇了下头,“不会。”
温杳没听懂,“嗯?不会什么?”
祁肆礼说:“你很漂亮,收到的情书不会比我少。”
要是唐雎在这,听见这种话从祁肆礼嘴里说出来,恐怕要震惊到要怀疑他二哥是不是被鬼上身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