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分,连两人的唇瓣都没有摩擦到一点,可温杳没有跟男人这么亲近过,腰被大掌紧扣,身前贴着他胸膛,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唇瓣被温柔覆了一下。
温杳强迫自己不要再回忆细节,但细节偏偏往她脑子里钻,连当时祁肆礼趋近时,他炽热的鼻息都仿佛犹在眼前,她脸逐渐烧成了淡红。
夜晚反光的车玻璃清晰映照着她此刻生红的颊面。
祁肆礼开车间隙侧眸瞧了一眼温杳,没看见她正脸,只在车玻璃上清楚瞧见她此刻神态,他收回视线,淡淡开口,“在想什么?”
“……”温杳脑子里想的事情根本说不出口,她也不敢提订婚宴上那一触即分的吻,她找了个借口,看着车窗外面陌生的街道,说:“在想你打算去哪个商场?”
“不去商场。”祁肆礼说。
“嗯?”温杳扭了头,“不是说要赔你一件衬衣吗?不去商场的话,去哪里?”
祁肆礼也偏头看她,看她氤着淡粉的鹅蛋脸和茫然漂亮的杏眸,他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温杳不知道祁肆礼在卖什么关子,但总归不会害她,她应了声,注意到祁肆礼看她的眸,她记起自己脸应当还红着,微咬了下唇,她又把头扭了回去,继续看着车窗外。
车子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到了一处绿柳遮阴灯光晕黄的巷子停下。
祁肆礼下了车,过来给她开车门,连带着把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温杳别过脸,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被他牵下了车。
到了平地上,他手也没松开,温杳不好开口,便一直任由他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