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直到温重华开口说事,家里阿姨路过两次她的身后都没给她递茶,她只好扬声喊人,“阿姨,帮我倒杯水谢谢。”
温重华此时开口,“你跟祁家说一声,你跟祁肆礼的婚约作废。”
温杳以为听错,眨了眨眼,“您说什么?”
温重华面色沉着,看着温杳,不是商量语气,他道:“你跟祁家的婚约,我不赞同,你去解除婚约!”
温杳不做停顿,说:“我的事情,奶奶可以做主,我也可以做主,唯独您无权过问。”
“温杳!”温重华怒声,“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翅膀真的硬了?你明知道几年前我跟祁松年关系不好,眼下你找祁家当你的夫家,要我天天跟祁家做亲家,要我对祁家天天鞠躬哈腰,你是不是就是想跟我作对?”
温杳垂下眸,“没有,您别想这么多。”
温重华不听她的话,他仍旧厉着声,“那你说你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補就是想着有祁肆礼傍身,有祁家给你撑腰,你在温家颐指气使好作威作福吗?!”
温杳扯唇笑了下,她抬了头,“我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可以这么想我?回来宁城这些天,我有对您对柯姨作威作福过吗?您是听了谁的耳边风对我说这种话?”
“你别扯你柯姨,温杳!”温重华拿起茶杯重重放下,厉声道:“你今天下午就去跟祁家说,婚约作废!你要是想要男人,我给你挑选好人家!”
温杳看着温重华的茶杯被他摔得逸出茶水,而她面前一直空无一物,她喊了阿姨也没有人来给她送一杯温水解渴,她笑了下,起了身,看着温重华道:“想要男人这种话,您对您的亲生女儿也说得出来,您这个爸爸当得真合格。还有,我说了,我的事您无权过问。”
她往外走,温重华冲着她的背影怒吼:“温杳,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如果你还把自己当成温家的人,还把我当成你的父亲,今天你必须要去祁家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