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侧眸瞧了她一眼,眸光多数是落在她涂了唇膏后显得更柔嫩的唇瓣上。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靠在一处商业街道的中央,温杳看了眼车外,璀璨街灯下确实有一家刚开业的会所,门外还摆着两排娇艳欲滴的开业鲜花。
她其实还没去过会所,十八岁之前被温奶奶禁止进入酒吧夜店场所,今年成年了也只因为陈冬奥的事去过一趟酒吧,她不清楚会所跟酒吧有什么区别,难免好奇。
温杳正要推门下车,却察觉到身侧祁肆礼倾身过来,她下意识靠着副驾的椅背闭上眼,却在下一秒又猛地睁开眼,一只小手轻轻捂住了祁肆礼的薄唇。
对上祁肆礼漆黑的眸,温杳脸微红,杏眸扑闪,轻声道:“你会把我的唇膏给吃光的。”
说着,她松开手,后背离开椅背,微微挺直腰身,她抬着脸,慢吞吞在祁肆礼下巴上亲了一下,她第一次主动亲近他,虽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一触即分,她脸红了点,咳了咳,移开视线,小声道:“好了,我们下车吧。”
祁肆礼看她鲜嫩的唇瓣,喊她:“杳杳——”
他身体没退开,温杳以为他要说服她接吻,她不等他说完,忍不住咬唇道:“今天都亲两次了,可以不用亲了……你这样好像有接吻饥渴症……”
……她到底在对祁肆礼胡说八道什么啊,他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她是他的未婚妻,他自然想亲就亲,兴许是自己的唇膏颜色让他起了兴趣才想尝一尝,他想尝不如就让他尝了,反正她包里还有一整只,他吃光了,她还可以再补。
“我刚才……在胡说。”温杳闭上眼,微微仰起头,鲜嫩的双唇微微分开,她小声道:“你……吃吧。”
祁肆礼看她仰着头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他眸色深了点,倾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