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杳嘴硬,即便她脸快被祁肆礼身上好闻的冷檀木香和成熟男人的气息熏得通红,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思维,不让自己再有任何后退的行为。
“手给我,杳杳。”头顶祁肆礼的嗓音很哑。
温杳没有把手递过去,她自己挪了过去,在他好闻的怀抱里紧咬着唇轻轻地落了实处。
祁肆礼呼吸顷刻间沉了,大手在被子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夸她,“很好,杳杳。”
温杳羞了,额头抵着他胸膛,抿唇道:“你不许说话。”
祁肆礼气息开始放缓,但又很沉,他说:“好。”
温杳才睡了不到两晚的绒被就此牺牲,祁肆礼要喊阿姨帮她换掉,温杳死也不愿意,站在床尾红着脸跟祁肆礼对峙。
他回自己卧室洗了澡,折返回来时便要找阿姨进来,但温杳怎么可能让祁家的阿姨知道祁肆礼在她床上做了什么,她说:“我要自己换。”
“你会吗杳杳。”祁肆礼来的匆忙,身上只披了件浴袍,他垂眸看着温杳,眸黑而温柔。
“别小瞧人。”温杳说完,就把床上的绒被团成一团,走近浴室,丢进浴缸,然后打开水管开始在绒被上面放水毁尸灭迹。
在浴室毁尸灭迹成功,温杳折返回卧室内,打开衣柜,在看清衣柜里并没有闲置绒被时,她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