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床边看见他右手那里真的肿了一点,她才突兀反应过来自己双手空空,“哎”了一声,正要折身去拿,右手却被一只温热大手抓住,猛地一拽,她立即就跌坐在了大床边沿。
“你唔唔——”温杳刚要说话,下巴就被捏住抬了起来,祁肆礼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直到薄唇吮住她的唇瓣。
她没有要挣扎的劲头,她进来就有预感祁肆礼要欺负她。祁肆礼眸深着,大手松开她的下巴,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嗯唔——”温杳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抱到他床上的,屁股跟大腿都在床上了,她身前又紧贴着祁肆礼扣严实的衬衣,隔着单薄衣裙的布料,她能感知到他的体温,他也能感知到她的柔软。
温杳虽然没挣扎,但也没主动回应,只是轻轻闭着眼仰着头,双手垂在身侧不去抱他,也没松开齿关让他厚舌顶进,只让他张唇吮自己的唇瓣。
祁肆礼捏了捏她的后腰,薄唇退开一点,几公分的距离,说话声都是暧昧的气音,“嗯,张嘴,舌头伸出来。”
温杳先是伸手去住他的薄唇,怕他在她张嘴说话时突然伸舌进来堵住她,她才说话,脸热热的,红红的,近距离看他一双黑眸,她小声吐息着,说:“不要……你会有反应的。”
高中生理书上说,男人在早上是最兴奋的时刻。她如果让他深吻,他一定不会好好地出卧室门。
祁肆礼大手握住她手腕,挪开她捂嘴的小手,温杳立即紧巴巴闭上嘴,怕他吻进来。他看她一会,薄唇亲了亲她鼻尖,又亲向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吮咬。
他大手也没闲着,握着她的手腕牵引着她柔软白皙的小手探进深色绒被里。
温杳脸一下烧了起来,把脸埋在他好闻的白色衬衣上,她紧咬着唇,脸通红,说:“你……你不许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