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温杳扭头看他,雪白的小脸上浮了一点粉。
只是被摸了下腰身体反应就害羞成这样,祁肆礼眸深着,说:“不动了,你继续。”
温杳磨了好一会才磨出墨汁,她屁股又挪了挪,身体侧回来,看祁肆礼,“你写吧。”
祁肆礼微微倾身往前,伸手去拿毛笔,宽厚的肩膀和胸膛挤压着温杳单薄的肩膀,她两只小手下意识抱了下祁肆礼的脖子,在他拿到毛笔身体后退时,她又松开。
温杳是坐在他右大腿上的,他写字时没让她从腿上下来,是右手径直环过她的后腰,长指捏着毛笔落在生宣纸上。
“闭上眼睛,杳杳。”祁肆礼偏头,薄唇离她耳朵有点近,“写完给你看。”
“哦。”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温杳很听祁肆礼的话,乖乖闭上了眼睛。
祁肆礼写字用了大概二十分钟,温杳一直很有耐心等着,就是一直闭着眼,被环抱着又很舒服,她差点就要瞌睡到伏在祁肆礼肩头睡着。
“睁眼,杳杳。”好一会,她听见祁肆礼的声,清醒了几分,慢慢睁开了眼,她着实被祁肆礼刚才让她闭眼的行为勾的好奇心十足,因此一睁开眼就去看祁肆礼写的字。
只一眼,温杳被惊到微微张大了嘴。祁肆礼在生宣纸上写的是瘦金体,提笔勾画干脆利落不失遒劲,一笔一划如刀锋出窍,粗细合宜,十足的洒脱和飘逸。